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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形象的特征(合集7篇)

时间:2023-08-28 16:30:40
人物形象的特征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1篇

关键词:人物形象; 美学; 典型性; 情感性; 深刻性

中图分类号:G63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3315(2012)08-011-001

人教版高中语文必修教材中选取了很多人物,在这些人物身上存在着各种独特的个性,而这些应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在这里,笔者就这些人物形象的美学特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简单的分析。

首先,是人物形象的典型性

何谓“典型”?“典型”即是显示出特征的、富有艺术魅力的人物性格。文学作品中人物形象的典型性包括特征性和充满艺术魅力两方面。

特征性首先是文学作品中人物形象外在所呈现出的独特,生动,形象,其次是其外在形象所表现出的深刻而丰富的本质内涵。

《堂吉诃德》里的主人公整天骑着马,拿着矛,疯疯癫癫,幼稚无知,荒唐可笑,但在他做的种种荒唐事中,我们又可看出他丰富的情感,向往自由,充满爱心,爱憎分明,光明磊落,在他的身上集中体现了人类最普遍,最美好,最崇高的情感。现实与理想,真实与虚幻,崇高与滑稽,聪明与愚昧,这些矛盾的交织使得堂吉诃德的性格更加突出,也使得这一人物形象更加具有典型性。《老人与海》中的桑迪亚哥历经重重磨难,遇到重重危险,虽然最终只是两手空空,疲惫不堪的回到破败的家中,但他始终保持着高昂的斗志,不气馁。他的临危不乱与坚毅果断实在让人不得不折服。在文学史上,桑迪亚哥年龄虽已不轻,但依然无损他的英雄本色,他是“硬汉子”的代表人物之一。

艺术魅力是文学作品中人物形象性格中所显现的一种生命力。

《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这一形象符合历史真实和艺术理想,在人物灵魂的深处呈现了生命的丰富与多彩,她聪明过人,柔情万种又敏感多疑,忧伤悲痛,还俊逸高洁,孤高自傲,五彩缤纷的性格和深度的灵魂使其艺术含量不容忽视。她,成了世界文学史上的经典,经久而不衰。

分析人物形象的典型性,有利于学生抓准人物的总体特征,体味人物存在的合理性,并且懂得用现代观念解读其历史性。在这些人物身上体现出的特征性和艺术魅力,使人物性格更加鲜明,可以说这也是他们成为文学经典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次,是人物形象的情感性

情感性,是文学艺术最根本的审美特征,也是人物形象的审美特征。人的情感搏斗最集中地就体现在“爱”与“不得所爱”的挣扎中,如果没有至真,至纯,至深的爱,也就没有人性的深刻,人物形象也就不具感染力。

《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和焦仲卿有情人不得相守一生,最终双双殉情,用自己的生命唱响了爱情的赞歌,向拦阻他们的社会发出了生命的呐喊。《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因为得不到理想的纯真爱情,最终在绝望,悔恨中自杀。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主人公钟雨和一位有妻室的老干部相爱了,可是他们只能把这种爱情埋在心里。终于因为不能和相爱的人长相厮守而只能把笔记本作为他的替身,在上面写着:“爱,是不能忘记的。”郁达夫的《迟桂花》是在升华过程中表现了人性的美,这个过程中是美丑、善恶挣扎的过程。《红与黑》里于连和瑞那夫人也是因为爱与不得爱地搏斗而痛苦。

这些人物在爱的面前展现了善与恶,欢笑与泪水,慈悲和残酷的角逐,他们有时高大,有时卑劣,有时美丽,有时丑恶。以情感性来审视这些人物形象,能够更好的感受到人物的内心和情感世界,理解人物的丰富性。

再次,是人物形象的深刻性

人物形象的深刻性不仅反映在它的文学价值,历史意义上,更多的应该是它的现实意义上。

《孔乙己》里孔乙己热衷于科举功名,一心想往上爬,沦落到行乞的地步也不愿脱去那象征着读书人身份的又脏又破的长袍,宁愿站着喝酒,也不愿“纡尊降贵”的和人民大众坐在一起,受到别人戏弄时好自命不凡,孤芳自赏,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恶习。他颓废,麻木不仁,被摧残致死也不知道反抗。《阿Q正传》中的阿Q,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他没有工作,没有爱情,甚至连姓名也没有,但他却意识不到这些,他盲目自大,欺软怕硬,愚昧无知,明明是自己挨打了,居然还说是“儿子打老子”,用力在自己脸上连打俩个巴掌。《变色龙》中的奥楚蔑洛夫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一会说那狗是“名贵的狗”,一会又说是“下流坯子”,对同一事物不断改变态度,彻底暴露了沙皇统治的伪善。《警察与赞美诗》中的流浪汉,想方设法的进监狱未果,可当他受到赞美诗的感召,幡然悔悟之时,警察却从天而降,打断了她对未来所有美好的假想。这是时代的悲剧,是整个社会的悲剧。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2篇

关键词:赫哲族 伊玛堪 莫日根 阔力 萨满

中图分类号:I207.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13)12-0000-02

在“伊玛堪”作品中,众多的人物形象是充实“伊玛堪”的灵魂,而这些看似复杂多变的形象其实可分为三种,即莫日根形象、阔力形象、和萨满形象。其中萨满形象又可以分为好萨满和恶萨满两个独立萨满形象。

一、莫日根形象

“伊玛堪”作品具有史诗性质,有些作品虽是短篇,只能反映某一时代片段,但也具有当时的特征。大多数“伊玛堪”都是围绕着莫日根展开叙述的,很多直接以莫日根命名,显示出赫哲人过去具有英雄崇拜思想的时代精神,和独特的原始文学风格。莫日根形象无疑是“伊玛堪”作品中最重要的人物形象。莫日根,即赫哲语英雄、好汉的意思。

第一,莫日根具有英雄崇拜思想理想的勇武特征。每个民族所处的自然环境,对其民族性格的形成都具有不可磨灭的影响,赫哲族也一样。地处北方,寒冷的冬季使得渔猎生活条件非常恶劣,但是,赫哲人选择勇敢的直视自然环境的挑战,他们以积极进取的态度,应对生活中的困难,从而形成了顽强、好胜、不服输的民族性格,作为这个民族所共同崇拜的英雄,莫日根身上自然以更典型的特征体现了这个民族的性格特征――勇武。

莫日根们不但外貌年轻英俊,身体强健,而且本领高强。每次进山打猎,他们都是狩猎能手,他们依靠自己的勤劳与智慧,射箭百发百中,打围弓响见物。每次捕鱼,他们都在惊涛骇浪之间游刃有余,即便是成精的鱼怪也无法逃脱。每次摔跤,他们都以过人的本领,在群雄争霸中脱颖而出,敌过所有挑战。他们还力大无穷,千斤巨石只要随手一抓就能举过头顶,杀死巨兽,只要往肩上一搭就能扛走。这些在条件婚情节中可见一斑,如阿格弟莫日根一箭射下三只大雁,还捉住江中千年鳇鱼;安徒莫日根捉住正南方树洞里的雕,叉住东南方水里的金鲑鱼,捕得西南山坡上的鹿。

莫日根的勇武并非源于尚武斗狠的勇,而是源于一颗藏有远大抱负的强大内心的果敢,和诚恳待人、有情有义。“伊玛堪”作品中,最直观看到的就是莫日根一次次接受艰险的挑战,以顽强、坚韧、不怕挫折的态度战胜猛兽、妖怪、莫日根对手、阔力对手,赢得一座座霍通的百姓的臣服和爱戴。然而,一次次九死一生的考验,莫日根都不曾后退,更不曾后悔当初出征的选择,只为了他心中最深处隐隐作痛的血亲复仇使命。只有心中有信念的人才能成为英雄,有了信念就能激发莫日根流淌在血液中的智慧与果敢。莫日根在前进的路上勇往直前,但他不是一个人在前行,身为前往他乡复仇的莫日根,他们总是充分展示出对与自己有着相同经历、失去亲人的百姓的同情和悲悯;对待身边的妻子和兄弟姐妹更是十分诚恳,重情重义;对待诚心归顺的对手,他们也能不计前嫌,敞开胸怀接纳他们。

第二,莫日根离不开萨满相助,具有半人半神的特征。“伊玛堪”作品中,每当故事进行到难解难分的局面时,莫日根往往无法扭转乾坤的时候,总会有萨满前来相助,这些就是神灵,他们的神力大小不等。莫日根的成功,许多关键的步骤都是萨满相助实现的,莫日根对前来助战的萨满是依赖并且信任的,同时他们自己也具有一定的萨满神性。

萨满相助在前文已有论述,如双方交战之际,当战事胶着、难分高下之际,莫日根可通过默默祈祷,求助萨满神灵附体。而萨满神灵附体,又刚好说明莫日根具备萨满神性,可以被附体,借助萨满神力击败对手。也有的时候莫日根不是让萨满神灵附体,而是直接请萨满前来助阵。如《香叟莫日根》中,香叟在敌手施水火法术时,他请来能致敌于死地的大神灵古大玛发,克敌制胜。还有的情节中,莫日根也可以自己施展萨满法术,如香叟“一踏出家门就非同一般,他能腾云踏水自由往来。”

第三,莫日根是原始社会向阶级社会过渡时期的反抗侵略与压迫战争英雄,他们的身上具有觉醒者的特征。莫日根的出身大多是孤儿,或者有兄弟、或者有姐妹,但多逃不掉屡遭厄运的打击,正是童年时代生活的困苦不堪,饱受家破人亡的凄苦折磨,成年或者说遇到萨满点化后的莫日根才会立志复仇、重建家园。如《安徒莫日根》中,安徒的父亲和母亲就是被敌人抓走做奴隶去了。因此,作为虎口余生的苗裔,他们必须要履行血亲复仇的义务。这种不甘默默忍受痛苦与欺压的精神,和毅然坚定信念为血亲复仇选择出征的勇气,正是莫日根超凡脱俗的觉醒者的写照。

出征路上往往战事连连,身为莫日根,他们永远不忘自己的目标――血亲复仇、重建家园。在《香叟莫日根》中,香叟采取了自己的措施对待被征服的部落,他计划把那里全部财产和所有人都用船运回自己的家乡。香叟唱道:

“赫尼哪赫尼哪赫哩赫哩――

四个哈番,

我告诉你们,

我们要在这里,

住上三天。

你们领着人,

赶造一百只船。

要是三天内造不出来,

拿你们脑袋来见。

阿啷……

四个哈番吓得头上冒汗,哆哆嗦嗦地回答:‘我们一定照办!’”[1]

终于,香叟命令焚毁屯里的全部房子,乘着满载着重建家园的财物和人口的木帆船,扬帆凯旋。

野蛮时代的觉醒者只能这样开创未来,虽然用的是掠夺的方式,但这就是英雄时代迅速整合资源的方式。不过也并非所有的情况都如香叟征服这个部落一样,有许多霍通主会听闻莫日根的事迹而主动开城门请降,并与莫日根结拜为兄弟,共同完成复仇大业;也有的部落百姓不堪忍受当下主人的压迫,而主动要求莫日根成为他们的新主。无论过程如何,结局总是好的,莫日根总能带着满载着俘获的百姓和资源的大船,带着成功的信心和喜悦,凯旋归来,重建家园。

二、阔力形象

“伊玛堪”作品中,女性多以阔力形象出现,在故事的叙述中,阔力的神性也是女性最主要的功能。阔力,在赫哲语中是黑色神鸟的意思,没有哪个赫哲人会将鹰或者其他的鸟类叫做阔力。有学者认为,阔力是女性幻化出来的神鹰形象,是依据母系氏族社会由女性占统治地位而演化来的。“女神崇拜不仅将史前人类文化成果传承到文明时代,而且将其基本精神――集体英雄主义,通过圣坛与神话传承至近世,对北方民族的心理素质――民族性格的铸造起到了深刻、持久的影响。”[2]

首先,阔力是贤惠而深明大义的凡人女子。赫哲语中,未嫁女子称为德都,嫁给莫日根的女子都是福晋,无论德都、还是福晋,她们都拥有姣好的容颜和宽阔的胸襟。“伊玛堪”作品中,她们所处的时代是多妻制,但当几位德都都嫁给同一位莫日根时,她们互相毫无嫉妒之心,而且在莫日根征服一座霍通的时候,福晋甚至会抓来被征服的德都做莫日根的妻子。作为妻子,她们对丈夫的周到细心,时而像情浓义重的妻子,时而像善解人意的朋友,时而像可助丈夫排忧解难的助手。如《满斗莫日根》中,博尼恩德都本想为两个哥哥报仇,但经过父母的劝解,答应嫁给满斗莫日根。成为满斗莫日根的妻子,博尼恩德都对丈夫关怀备至,在丈夫西行的路上,她化现房屋、为丈夫通风报信,在西征的路上与丈夫形影不离。

其次,阔力是文武双全的忠诚助手,她们不但在和平时期为莫日根准备好衣食、为他们探路,在交战时更是助战巾帼不让须眉。在莫日根同对手交战的危机时刻,她们既可以从莫日根的脚下破土而出迎战对方攻击而来的阔力,又可以以极快的速度从高空俯冲而下冲向对手的头颅,将其劈成两半;当莫日根在西征途中疲惫不堪,无力前行之时,她们会用神法化现房屋,并将丰盛的美酒佳肴为莫日根备好;当主人公在征途行进而感到前路茫茫的时候,她们会及时为莫日根探明前路,引导方向,甚至还会将凶吉福祸提前告诉莫日根。值得注意的是,阔力虽时刻出现在莫日根的左右,关系无比亲近,但她们却从未陪同自己的丈夫在征途上行走,或具体谋划某次行动。由此可见,当她们幻化成阔力时,具有空灵飘渺、超自然的神性,与行走在征途上的莫日根也许根本不在同一空间。如果说“伊玛堪”作品中的莫日根具有人格大于神格的特点,那么阔力身上所能看到的却是神格大于人格的特点。

第三,阔力实际上是“伊玛堪”作品中女子的萨满化身。“伊玛堪”作品中的阔力都是敌对双方萨满主人公的妻子姐妹。在真正的萨满信仰中,存在着祭司向保护神现身的关系,而这种现身意味着祭司将成为神的特殊助手,必要的时候亦可幻化成鱼或鸟等形象,而最为典型的现身关系就是“夫妻”。在“伊玛堪”中就表现为阔力向莫日根现身,成为莫日根的得力助手。

确定了阔力是莫日根的萨满保护神地位,就解释了为什么“伊玛堪”作品中莫日根总是要遇到那么多能变成阔力的女子,并收她们为妻。保护神愈多,作为萨满的莫日根神力就愈大,而娶很多妻子意味着莫日根在不断的进行神力增加和壮大保护神队伍。“伊玛堪”作品中显然是以半人半神的莫日根为中心,而不是以单纯的只有人格而没有神格的民族历史英雄莫日根为中心的,所以象征萨满的莫日根同他的保护神的结合过程以及萨满神通增进过程的“多妻”现象,无疑成为作品无法回避的重要内容。

萨满是“伊玛堪”作品中具有特殊地位的形象,尤其在宗教场面里更是必不可少的主持者,“他们把所有类似宗教职能的特点都融于己身,既是天神的代言人,又是精灵的替身;既代表人们许下心愿,又为人们排忧解难。他们中的大多数就是人们中的一员,并不完全脱离生产。他们在萨满世界中是人又是神,是他们在放任癫狂的情绪下,用萨满巫术支配着这个世界的方方面面。”[3]“伊玛堪”作品中的萨满几乎都是女性,将萨满这种亦人亦神的特色描写得十分生动,而在所有的祭祀场面都可看到女萨满的身影,她们一旦得道,就可变成阔力神鹰,无所不知,出神入化,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与莫日根如影随形。如《香叟莫日根》中,在最后祭神的过程中,都是香叟和他的嫂子、妻子都穿上神衣,一起跳萨满舞。

三、萨满形象

在“伊玛堪”作品中,始终贯穿着一种无形的形象――萨满,它“是无质、无形而又无所不在的”。[4]萨满一词,来源于通古斯语,意为“激奋者”、“癫狂者”、“无所不知的人”。萨满不是普通人,具有超自然的特异功能,知晓神仙世界的情况,可直接与神灵沟通。神秘的萨满文化在“伊玛堪”作品中揭开了一角,它向人们展示了虚幻空间中一个个独立、生动、可感知的有生命的形象,从无形到有形、从有形回到无形的独特文化形式,而其最大的特征,就表现在萨满的神性。

赫哲人相信万物有灵,笃信萨满教,在“伊玛堪”的时代,这种信仰根深蒂固,萨满在“伊玛堪”中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独立的神灵也就是屡屡为莫日根施以援手的好萨满、也可以对莫日根灵魂附体助战、也能让阔力们发挥各种神力、还可以成为反面的坏萨满即以妖魔形象出现。

“伊玛堪”作品中的好萨满,独立的萨满形象总是神秘莫测、飘忽不定、神通广大又有一颗正义善良的仁心。如《香叟莫日根》中,香叟莫日根在遇到困难和危险时,祈求保护神帮助自己。香叟莫日根祈祷,向古大玛发祖先神请求帮助:

“赫哩啦――赫哩啦赫雷

古大玛发,

古大玛发,

快来助我一臂之力,

把独角龙送到赫金家。

古大玛发,

古大玛发,

当我住嘴的时候,

你快来呀!”[5]

果然,东南方刮来了一朵彩云,带着嗖嗖的风声,一眨眼就到了身边。古大玛发真的来了,摘下腰带,拿出皮绳,帮香叟制服了蛟龙。

在《满斗莫日根》中,好萨满库查卡玛发和库查卡玛妈不但将满斗莫日根的妹妹满巾德都收养山中,由神灵教养,而且还将九粒苏古冬神药交给满巾德都,让她去治疗哥哥满斗莫日根的疯癫病,并使其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英雄。

“伊玛堪”作品中,萨满形象体现在半人半神的莫日根身上,莫日根本是凡人,通常经萨满指点迷津之后,就会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神通,当他们使用这些神通的时候,凸显的便是他们半神的萨满特性;萨满还会在莫日根与对手交战的时候,以灵魂附体的方式为莫日根助战。如《安徒莫日根》中,安徒躺下后睡不着觉,拿起一根小棍在自己的头上敲了一下,变成一只小蜂子。安徒在村子里飞,飞到一户人家的窗子上,看到很多年轻女人在说笑,其中一个在说安徒坏话,另一个女人劝她不要说人家的坏话。安徒跟着说他坏话的女人,趁她睡觉的时候刺痛她,第二天,这个女人请了许多萨满前来为她医治刺伤,可是萨满们都医治不了,又去请来远近闻名的都日斗萨满,都日斗看出是安徒做的鬼又不愿意得罪安徒,于是推荐安徒替她医治,果然安徒药到病除。在《香叟莫日根》中,香叟的故事说明香叟莫日根也具有萨满特性。

“伊玛堪”作品中,萨满形象还体现在半人半神的德都、阔力身上。“伊玛堪”作品里的阔力,几乎完全由具有萨满神通的女子变成。在萨满的世界里,并非所有的萨满都是法力无边,而是各自神通高下不一。有的萨满可以传递信息却不一定可以完成追魂等重大萨满活动任务;有的萨满可以使用一些腾云、踏水的法术,却不一定在交战中处于绝对优势;有的又是通灵使者,可以统领众神。如《阿格弟莫日根》中,阿格弟突然死亡,他的护身神萨日卡便去向法力高强的女萨满黑斤报信。黑斤保护好阿格弟的遗体,飞到阴曹地府去找阿格弟的灵魂。她历尽艰难,寻访遍地,终于在一根茅草上把阿格弟的灵魂找到了,让他起死回生。

妖魔,在“伊玛堪”作品中的身份实际上是坏萨满。这些坏萨满时而变鬼,时而变怪,时而变成猛兽,具有“魔”的属性。然而,不管妖魔的本领多大,神术多高,在“伊玛堪”作品中最后总是可以被制服的,表现了赫哲人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的理念。

《安徒莫日根》中,安徒来到的第一个霍通遇到的就是难题求婚,而构成难题的三个条件恰克陈(雕)、爱新达乌(金鲑鱼)和库玛卡(鹿)就是典型的妖魔形象,他们不是普通的动物,而是有一定的萨满神力的坏萨满,他们会叫阵,比如恰克陈看到安徒伸伸脖子,张张嘴说:

“赫力勒,赫力勒那尼,赫力给格,

小伙子你听着,

咱们无仇无恨,

你来干什么?

是来抓我吗?

咱们就试试吧,

我虽然老了,

也不会白让你治服的。

啊啷……”

善恶观念是在“伊玛堪”作品中普遍存在着的观念,大多数人物都认为应该反抗邪恶、抵御等。作品中正义与邪恶的分别在莫日根西征行动上表现出来:莫日根西征途中交战的对手不乏法力高强的莫日根萨满,但这些对手很多被划归为妖魔即坏萨满。因此,所有在莫日根的前进与成功过程中带来困难的障碍都是邪恶的,“伊玛堪”正是赞扬了莫日根不畏邪恶、不惧艰险,终于代表正义战胜了邪恶的精神。

参考文献

[1]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黑龙江分会主编.黑龙江民间文学.第二集、第十二集.黑龙江大学印刷厂.1981年版

[2]徐昌翰、黄任远.赫哲族文学.北方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

[3]张志权.赫哲族民歌、歌曲集.黑龙江朝鲜民族出版社.1995年版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3篇

小说中,“完美型的唐僧、力量型的孙悟空、活泼型的猪八戒、和平型的沙和尚” [1]虽然性格迥异,却在世界文学画廊中构建出了成功而独特的角色。

1、唐僧:《西游记》中的唐僧形象,在大多数场合是负面评价多于正面评价。他表面的“胆小怕事、听信谗言、人妖不分、缺少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阳刚之气” [2] 等缺点早已为世人所批判。对此,最具代表性的评价则是来自胡光舟先生《吴承恩和西游记》中的一段话:“他(唐僧)懦弱无能,胆小如鼠,听信谗言,是非不分,自私可鄙,优柔寡断,昏庸糊涂,几乎是屡教(教训)不改。在取经集团中,他既不是精 神力量,也不是实际的战斗者,竟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累赘。至于他在取经事业中的作用,说得不客气些,应当是个负数。他的眼泪多于行动,没有白龙马就寸步难行, 没有孙悟空将万劫不复。如果一定要说唐僧也有作用,那么,他的作用是一个傀儡、一尊偶像、一块招牌。只因他是如来的犯错误的大弟子金禅子转世,要靠他这块招牌才能取到经。正如沙和尚所说,世上只有唐僧取经,‘自来没有个“孙行者取经”之说’”。[3]但随着研究的深入,许多学者对此提出了很多质疑。

淮茗在《被误解的唐僧》一文中认为,对唐僧持批判观点的人都是站在俗世的立场上来看唐僧,并指出:“唐僧的人格也许有一些缺陷,但应当承认,这来自他虔诚的信仰,其取经立场是无可动摇的”。[4] 潘全寿对此表示了赞同,他觉得唐僧“是个诚心取经、不贪图荣华富贵、不贪图酒食美色的高僧”“是取经队伍当之无愧的楷模”。[5]竺洪波在《论唐僧的精神》一文中也认为唐僧作为取经队伍的统帅,在《西游记》中是真正的、唯一的具有本体意义的形象,“佛教之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劝世救主思想,以及为完成取经使命而义无反顾的、不畏生死的牺牲精神是唐僧这一艺术形象最主要、不可或缺的性格特征”。[6] 可见,唐僧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目标的坚定就是取经成功的重要保证。

2、孙悟空:《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作者塑造的最成功,也是备受万千观众赞扬和喜爱的人物形象。说“他(孙悟空)是中国文学永不安宁的精灵” [7] 一点也不夸张。他酷爱自由、任性而为,是一个“具有非凡爆发力的反抗者”。[8] 崔小敬在《<西游记>:秩序与自由的悖论》一文中就明确指出“孙悟空的出生即是对人伦秩序的突破,对于等级森严,秩序井然的天宫来说,孙悟空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秩序化生活的异类’”。[9] 同时“孙悟空也是一个靠自己的基本品质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是一块打不死、烧不化的顽石”。 [10] 潘全寿在其《精当,增减一人废全篇——<西游记>取经人物设置的艺术》一文中指出:“孙悟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中国人民理想主义的英雄化身”。[11]

3、猪八戒:如果说孙悟空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安宁的精灵,那么猪八戒则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退色的笑星。刘耿大认为“猪八戒的幽默,具有喜剧性特征,是典型的‘开心果’”龙国庆在《丑中孕美,借幻传真——猪八戒形象新探》一文中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认为“猪八戒是中国老百姓的‘喜神’和‘开心果’”。的确,八戒的幽默早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不过就像曾中辉所说的那样:“从表面上看,猪八戒是一个浑身都是毛病的人物。如爱耍小心眼,自尊自慰,经常在师傅面前搬弄是非,让自己的对手吃尽苦头;善于投机取巧,面对强者退缩,面对弱者逞能;贪吃贪睡,好色好财,动不动就嚷散伙打退堂鼓”。

潘全寿对此说道:“猪八戒仍是一个“功大于过,功劳苦劳都不小的重要人物”他那勤劳勇敢的的优秀品质随着小说的发展越来越显示出照人的光彩,而他身上存在着的那些庸俗的惰性及患得患失的个人主义思想,也在与妖魔鬼怪及恶劣环境的搏斗中经受锻炼而逐渐克服掉了,正如龙国庆说的那样,八戒是在发展中成长起来的典型,是一个随时代浮沉的人物形象。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4篇

1、唐僧

《西游记》中的唐僧形象,在大多数场合是负面评价多于正面评价。他表面的“胆小怕事、听信谗言、人妖不分、缺少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阳刚之气”[2] 等缺点早已为世人所批判。对此,最具代表性的评价则是来自胡光舟先生《吴承恩和西游记》中的一段话:“他(唐僧)懦弱无能,胆小如鼠,听信谗言,是非不分,自私可鄙,优柔寡断,昏庸糊涂,几乎是屡教(教训)不改。在取经集团中,他既不是精神力量,也不是实际的战斗者,竟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累赘。至于他在取经事业中的作用,说得不客气些,应当是个负数。他的眼泪多于行动,没有白龙马就寸步难行,没有孙悟空将万劫不复。如果一定要说唐僧也有作用,那么,他的作用是一个傀儡、一尊偶像、一块招牌。只因他是如来的犯错误的大弟子金禅子转世,要靠他这块招牌才能取到经。正如沙和尚所说,世上只有唐僧取经,‘自来没有个“孙行者取经”之说’”。[3]但随着研究的深入,许多学者对此提出了很多质疑。

淮茗在《被误解的唐僧》一文中认为,对唐僧持批判观点的人都是站在俗世的立场上来看唐僧,并指出:“唐僧的人格也许有一些缺陷,但应当承认,这来自他虔诚的信仰,其取经立场是无可动摇的”。[4] 潘全寿对此表示了赞同,他觉得唐僧“是个诚心取经、不贪图荣华富贵、不贪图酒食美色的高僧”“是取经队伍当之无愧的楷模”。[5]竺洪波在《论唐僧的精神》一文中也认为唐僧作为取经队伍的统帅,在《西游记》中是真正的、唯一的具有本体意义的形象,“佛教之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劝世救主思想,以及为完成取经使命而义无反顾的、不畏生死的牺牲精神是唐僧这一艺术形象最主要、不可或缺的性格特征”。[6] 可见,唐僧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目标的坚定就是取经成功的重要保证。

2、孙悟空

《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作者塑造的最成功,也是备受万千观众赞扬和喜爱的人物形象。说“他(孙悟空)是中国文学永不安宁的精灵”[7] 一点也不夸张。他酷爱自由、任性而为,是一个“具有非凡爆发力的反抗者”。[8] 崔小敬在《:秩序与自由的悖论》一文中就明确指出“孙悟空的出生即是对人伦秩序的突破,对于等级森严,秩序井然的天宫来说,孙悟空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秩序化生活的异类’”。[9] 同时“孙悟空也是一个靠自己的基本品质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是一块打不死、烧不化的顽石”。[10] 潘全寿在其《精当,增减一人废全篇——取经人物设置的艺术》一文中指出:“孙悟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中国人民理想主义的英雄化身”。[11]

3、猪八戒

如果说孙悟空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安宁的精灵,那么猪八戒则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退色的笑星。刘耿大认为“猪八戒的幽默,具有喜剧性特征,是典型的‘开心果’”龙国庆在《丑中孕美,借幻传真——猪八戒形象新探》一文中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认为“猪八戒是中国老百姓的‘喜神’和‘开心果’”。的确,八戒的幽默早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不过就像曾中辉所说的那样:“从表面上看,猪八戒是一个浑身都是毛病的人物。如爱耍小心眼,自尊,经常在师傅面前搬弄是非,让自己的对手吃尽苦头;善于投机取巧,面对强者退缩,面对弱者逞能;贪吃贪睡,好色好财,动不动就嚷散伙打退堂鼓”。

潘全寿对此说道:“猪八戒仍是一个“功大于过,功劳苦劳都不小的重要人物”他那勤劳勇敢的的优秀品质随着小说的发展越来越显示出照人的光彩,而他身上存在着的那些庸俗的惰性及患得患失的个人主义思想,也在与妖魔鬼怪及恶劣环境的搏斗中经受锻炼而逐渐克服掉了,正如龙国庆说的那样,八戒是在发展中成长起来的典型,是一个随时代浮沉的人物形象。

4、沙僧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5篇

1、唐僧:《西游记》中的唐僧形象,在大多数场合是负面评价多于正面评价。他表面的“胆小怕事、听信谗言、人妖不分、缺少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阳刚之气” [2] 等缺点早已为世人所批判。对此,最具代表性的评价则是来自胡光舟先生《吴承恩和西游记》中的一段话:“他(唐僧)懦弱无能,胆小如鼠,听信谗言,是非不分,自私可鄙,优柔寡断,昏庸糊涂,几乎是屡教(教训)不改。在取经集团中,他既不是精神力量,也不是实际的战斗者,竟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累赘。至于他在取经事业中的作用,说得不客气些,应当是个负数。他的眼泪多于行动,没有白龙马就寸步难行, 没有孙悟空将万劫不复。如果一定要说唐僧也有作用,那么,他的作用是一个傀儡、一尊偶像、一块招牌。只因他是如来的犯错误的大弟子金禅子转世,要靠他这块招牌才能取到经。正如沙和尚所说,世上只有唐僧取经,‘自来没有个“孙行者取经”之说’”。[3]但随着研究的深入,许多学者对此提出了很多质疑。

淮茗在《被误解的唐僧》一文中认为,对唐僧持批判观点的人都是站在俗世的立场上来看唐僧,并指出:“唐僧的人格也许有一些缺陷,但应当承认,这来自他虔诚的信仰,其取经立场是无可动摇的”。[4] 潘全寿对此表示了赞同,他觉得唐僧“是个诚心取经、不贪图荣华富贵、不贪图酒食美色的高僧”“是取经队伍当之无愧的楷模”。[5]竺洪波在《论唐僧的精神》一文中也认为唐僧作为取经队伍的统帅,在《西游记》中是真正的、唯一的具有本体意义的形象,“佛教之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劝世救主思想,以及为完成取经使命而义无反顾的、不畏生死的牺牲精神是唐僧这一艺术形象最主要、不可或缺的性格特征”。[6] 可见,唐僧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目标的坚定就是取经成功的重要保证。

2、孙悟空:《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作者塑造的最成功,也是备受万千观众赞扬和喜爱的人物形象。说“他(孙悟空)是中国文学永不安宁的精灵” [7] 一点也不夸张。他酷爱自由、任性而为,是一个“具有非凡爆发力的反抗者”。[8] 崔小敬在《:秩序与自由的悖论》一文中就明确指出“孙悟空的出生即是对人伦秩序的突破,对于等级森严,秩序井然的天宫来说,孙悟空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秩序化生活的异类’”。[9] 同时“孙悟空也是一个靠自己的基本品质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是一块打不死、烧不化的顽石”。 [10] 潘全寿在其《精当,增减一人废全篇——取经人物设置的艺术》一文中指出:“孙悟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中国人民理想主义的英雄化身”。[11]

3、猪八戒:如果说孙悟空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安宁的精灵,那么猪八戒则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退色的笑星。刘耿大认为“猪八戒的幽默,具有喜剧性特征,是典型的‘开心果’”龙国庆在《丑中孕美,借幻传真——猪八戒形象新探》一文中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认为“猪八戒是中国老百姓的‘喜神’和‘开心果’”。的确,八戒的幽默早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不过就像曾中辉所说的那样:“从表面上看,猪八戒是一个浑身都是毛病的人物。如爱耍小心眼,自尊,经常在师傅面前搬弄是非,让自己的对手吃尽苦头;善于投机取巧,面对强者退缩,面对弱者逞能;贪吃贪睡,好色好财,动不动就嚷散伙打退堂鼓”。

潘全寿对此说道:“猪八戒仍是一个“功大于过,功劳苦劳都不小的重要人物”他那勤劳勇敢的的优秀品质随着小说的发展越来越显示出照人的光彩,而他身上存在着的那些庸俗的惰性及患得患失的个人主义思想,也在与妖魔鬼怪及恶劣环境的搏斗中经受锻炼而逐渐克服掉了,正如龙国庆说的那样,八戒是在发展中成长起来的典型,是一个随时代浮沉的人物形象。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6篇

    1、唐僧:《西游记》中的唐僧形象,在大多数场合是负面评价多于正面评价。他表面的“胆小怕事、听信谗言、人妖不分、缺少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阳刚之气” [2] 等缺点早已为世人所批判。对此,最具代表性的评价则是来自胡光舟先生《吴承恩和西游记》中的一段话:“他(唐僧)懦弱无能,胆小如鼠,听信谗言,是非不分,自私可鄙,优柔寡断,昏庸糊涂,几乎是屡教(教训)不改。在取经集团中,他既不是精神力量,也不是实际的战斗者,竟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累赘。至于他在取经事业中的作用,说得不客气些,应当是个负数。他的眼泪多于行动,没有白龙马就寸步难行, 没有孙悟空将万劫不复。如果一定要说唐僧也有作用,那么,他的作用是一个傀儡、一尊偶像、一块招牌。只因他是如来的犯错误的大弟子金禅子转世,要靠他这块招牌才能取到经。正如沙和尚所说,世上只有唐僧取经,‘自来没有个“孙行者取经”之说’”。[3]但随着研究的深入,许多学者对此提出了很多质疑。

    淮茗在《被误解的唐僧》一文中认为,对唐僧持批判观点的人都是站在俗世的立场上来看唐僧,并指出:“唐僧的人格也许有一些缺陷,但应当承认,这来自他虔诚的信仰,其取经立场是无可动摇的”。[4] 潘全寿对此表示了赞同,他觉得唐僧“是个诚心取经、不贪图荣华富贵、不贪图酒食美色的高僧”“是取经队伍当之无愧的楷模”。[5]竺洪波在《论唐僧的精神》一文中也认为唐僧作为取经队伍的统帅,在《西游记》中是真正的、唯一的具有本体意义的形象,“佛教之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劝世救主思想,以及为完成取经使命而义无反顾的、不畏生死的牺牲精神是唐僧这一艺术形象最主要、不可或缺的性格特征”。[6] 可见,唐僧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目标的坚定就是取经成功的重要保证。

    2、孙悟空:《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作者塑造的最成功,也是备受万千观众赞扬和喜爱的人物形象。说“他(孙悟空)是中国文学永不安宁的精灵” [7] 一点也不夸张。他酷爱自由、任性而为,是一个“具有非凡爆发力的反抗者”。[8] 崔小敬在《<西游记>:秩序与自由的悖论》一文中就明确指出“孙悟空的出生即是对人伦秩序的突破,对于等级森严,秩序井然的天宫来说,孙悟空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秩序化生活的异类’”。[9] 同时“孙悟空也是一个靠自己的基本品质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是一块打不死、烧不化的顽石”。 [10] 潘全寿在其《精当,增减一人废全篇——<西游记>取经人物设置的艺术》一文中指出:“孙悟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中国人民理想主义的英雄化身”。[11]

    3、猪八戒:如果说孙悟空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安宁的精灵,那么猪八戒则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退色的笑星。刘耿大认为“猪八戒的幽默,具有喜剧性特征,是典型的‘开心果’”龙国庆在《丑中孕美,借幻传真——猪八戒形象新探》一文中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认为“猪八戒是中国老百姓的‘喜神’和‘开心果’”。的确,八戒的幽默早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不过就像曾中辉所说的那样:“从表面上看,猪八戒是一个浑身都是毛病的人物。如爱耍小心眼,自尊自慰,经常在师傅面前搬弄是非,让自己的对手吃尽苦头;善于投机取巧,面对强者退缩,面对弱者逞能;贪吃贪睡,好色好财,动不动就嚷散伙打退堂鼓”。

    潘全寿对此说道:“猪八戒仍是一个“功大于过,功劳苦劳都不小的重要人物”他那勤劳勇敢的的优秀品质随着小说的发展越来越显示出照人的光彩,而他身上存在着的那些庸俗的惰性及患得患失的个人主义思想,也在与妖魔鬼怪及恶劣环境的搏斗中经受锻炼而逐渐克服掉了,正如龙国庆说的那样,八戒是在发展中成长起来的典型,是一个随时代浮沉的人物形象。

人物形象的特征第7篇

【关键词】《西游记》;人物形象

小说中,“完美型的唐僧、力量型的孙悟空、活泼型的猪八戒、和平型的沙和尚” [1]虽然性格迥异,却在世界文学画廊中构建出了成功而独特的角色。

1、唐僧

《西游记》中的唐僧形象,在大多数场合是负面评价多于正面评价。他表面的“胆小怕事、听信谗言、人妖不分、缺少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阳刚之气”[2] 等缺点早已为世人所批判。对此,最具代表性的评价则是来自胡光舟先生《吴承恩和西游记》中的一段话:“他(唐僧)懦弱无能,胆小如鼠,听信谗言,是非不分,自私可鄙,优柔寡断,昏庸糊涂,几乎是屡教(教训)不改。在取经集团中,他既不是精神力量,也不是实际的战斗者,竟是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累赘。至于他在取经事业中的作用,说得不客气些,应当是个负数。他的眼泪多于行动,没有白龙马就寸步难行,没有孙悟空将万劫不复。如果一定要说唐僧也有作用,那么,他的作用是一个傀儡、一尊偶像、一块招牌。只因他是如来的犯错误的大弟子金禅子转世,要靠他这块招牌才能取到经。正如沙和尚所说,世上只有唐僧取经,‘自来没有个“孙行者取经”之说’”。[3]但随着研究的深入,许多学者对此提出了很多质疑。

淮茗在《被误解的唐僧》一文中认为,对唐僧持批判观点的人都是站在俗世的立场上来看唐僧,并指出:“唐僧的人格也许有一些缺陷,但应当承认,这来自他虔诚的信仰,其取经立场是无可动摇的”。[4] 潘全寿对此表示了赞同,他觉得唐僧“是个诚心取经、不贪图荣华富贵、不贪图酒食美色的高僧”“是取经队伍当之无愧的楷模”。[5]竺洪波在《论唐僧的精神》一文中也认为唐僧作为取经队伍的统帅,在《西游记》中是真正的、唯一的具有本体意义的形象,“佛教之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劝世救主思想,以及为完成取经使命而义无反顾的、不畏生死的牺牲精神是唐僧这一艺术形象最主要、不可或缺的性格特征”。[6] 可见,唐僧并不是一无是处,他目标的坚定就是取经成功的重要保证。

2、孙悟空

《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作者塑造的最成功,也是备受万千观众赞扬和喜爱的人物形象。说“他(孙悟空)是中国文学永不安宁的精灵”[7] 一点也不夸张。他酷爱自由、任性而为,是一个“具有非凡爆发力的反抗者”。[8] 崔小敬在《:秩序与自由的悖论》一文中就明确指出“孙悟空的出生即是对人伦秩序的突破,对于等级森严,秩序井然的天宫来说,孙悟空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秩序化生活的异类’”。[9] 同时“孙悟空也是一个靠自己的基本品质成长起来的英雄人物,是一块打不死、烧不化的顽石”。[10] 潘全寿在其《精当,增减一人废全篇――取经人物设置的艺术》一文中指出:“孙悟空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中国人民理想主义的英雄化身”。[11]

3、猪八戒

如果说孙悟空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安宁的精灵,那么猪八戒则是中国文学史上永不退色的笑星。刘耿大认为“猪八戒的幽默,具有喜剧性特征,是典型的‘开心果’”龙国庆在《丑中孕美,借幻传真――猪八戒形象新探》一文中也表达了相同的观点,认为“猪八戒是中国老百姓的‘喜神’和‘开心果’”。的确,八戒的幽默早已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不过就像曾中辉所说的那样:“从表面上看,猪八戒是一个浑身都是毛病的人物。如爱耍小心眼,自尊,经常在师傅面前搬弄是非,让自己的对手吃尽苦头;善于投机取巧,面对强者退缩,面对弱者逞能;贪吃贪睡,好色好财,动不动就嚷散伙打退堂鼓”。

潘全寿对此说道:“猪八戒仍是一个“功大于过,功劳苦劳都不小的重要人物”他那勤劳勇敢的的优秀品质随着小说的发展越来越显示出照人的光彩,而他身上存在着的那些庸俗的惰性及患得患失的个人主义思想,也在与妖魔鬼怪及恶劣环境的搏斗中经受锻炼而逐渐克服掉了,正如龙国庆说的那样,八戒是在发展中成长起来的典型,是一个随时代浮沉的人物形象。

4、沙僧

沙僧在部分“西游”评论者眼中是个不被重视的人物,诸多读者也视他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他是中国古想君子的典范”,作为艺术形象,他确实比孙悟空和猪八戒逊色,但是作为取经队伍的成员,他却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实干家。张勇认为沙僧是个“恪守佛教教义教规,禁绝七情六欲,诚实守信、秉正而行、坚持原则、恩怨分明,安分守己的和尚。” 张锦池认为沙僧是个“唯法是求”、“唯师是尊”、“唯和是贵”、“唯正是尚”的“苦行僧”。曹炳建则将八戒的形象特征概括为五点:“一、自觉的赎罪意识;二、驯服服从,明哲保身;三、任劳任怨,埋头苦干;四、秉性善良;五、是故但不圆滑”。

总的来说,唐僧师徒四人在性格上各有各的优点,也各有各的缺点。仔细分析,还可发现师徒四人的优缺点正好形成了一种互补关系,这对取经团队的构建和取经大业的完成来说都大有裨益。

【参考文献】

[1]林丽芳.高校学报编辑部团队精神的培育――《西游记》团队精神启示[J].衡水学院学报,2008(3).

[2]李志梅.《西游记》中的唐僧――个“鸡肋”人物的再剖析[J].运城学院学报,2003(4).

[3]胡光舟.吴承恩和西游记[M].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1993(5).

[4]淮茗.被误解的唐僧[J].文史知识,2003(3).

[5][11]潘寿全.精当,增减,人废全篇―《西游记》取经人物设置的艺术[J].广西民族学院学报,1983(2).

[6]竺洪波.论唐僧精神[J].明清小说研究,1993(1).

[7]董国炎,刘明坤.孙悟空新解读[J].明清小说研究,2008(1).

[8]龙国庆.丑中孕美,借幻传真――猪八戒形象新探[J].零陵师范高等专科学报,20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