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花间集》是"倚声填词之祖",然而在词学接受史上其命运多舛,至清代的常州词派有一个深刻变化,后者正是在对《花间》的词学接受中拓开理论堂庑的。张惠言对《花间》之首的温庭筠词作微言大义的重新阐释,以期实现词的形式之本与意义之源的合一,从而开启常派词学;但他将温庭筠攀比屈子抽离《花间》的解读策略,有着重大破缺。周济以"浑厚"之说观照《花间》,立其为词之渊源,修补了张氏的破缺。陈廷焯则既推温、韦为词宗,又斥《花间》为祸首,将张氏的破缺演绎成了对《花间》的悖论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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